张子墨理所当然的成了全家人的掌心宝。
白竹刚刚怀上时,张鸣曦担心他生育困难,对这个孩子嫌弃多余爱,孩子生下来后,天天对着那张酷似白竹的小嫩脸,就剩爱了,有空就抱着亲。
胡秋月更不用说,好不容易得来的大胖孙子,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宝贝得不得了。
几个小的爱张子墨爱得不得了,有空就抢着抱。
白竹自己生的孩子,竟然抢不着抱,天天望着包子被别人逗得咯咯笑,馋得流口水。
张子墨一天天长大,宴宴的亲事提上日程了。
宴宴虽然成年了,但胡秋月舍不得小儿子,想留在家里再养几年,装聋作哑地不松口。
李立维迫不及待,不敢去缠胡秋月,天天哼哼唧唧的跟张鸣曦软磨硬泡。
他们俩人本就是朋友,现在一起隔壁做生意,互相帮助,感情比过去更深厚。
张鸣曦现在可谓是人生赢家,夫郎貌美,儿子乖巧,饭馆生意稳定,简直幸福得不得了,对人格外宽容。
李立维一求,张鸣曦感同身受,没有太多犹豫,答应了,婚期定在五月初八。
小包子三个月了,白竹身子早就恢复了,除了白胖些,和过去一样漂亮,和过去一样能干。
白竹心里很舍不得宴宴,不想他出嫁,又找不到留他的借口,不免闷闷不乐。
这天,俩人在店堂里又说起此事,白竹唉声叹气的,不高兴。
张鸣曦劝道:“有什么舍不得的?宴宴嫁了也和没嫁一样,就住在隔壁,还不是天天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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