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还好吃懒做,陈家上下一致讨厌她,又得了陈母的嘱咐,合伙排挤她。
陈鹏举恨她坏了自己和宴宴的好事,永失己爱,对她恨之入骨,理都不理她,别说做妾,连自己的院子都不准她进。
没两年,陈鹏举就娶了妻,纳了几房小妾。
张红玉别说做妾了,连做丫头都低人一等,主人院子都进不去,干着粗使丫头的活计,日子实在难熬。
偏偏她不安分,竟然和下人勾勾搭搭,被人抓奸在床。
陈鹏举倒是好说话,一点都不生气,直接把她赏给了牲口房的马夫。
那马夫四十来岁了,长得丑,还跛了一只脚,走路不太利索。
好了,红玉彻底沦为下人,成了马夫娘子。
她鬼迷心窍,二叔去找了几次,她都避而不见。还不死心,挖空心思地想重新爬上陈鹏举的床。
二叔见她说话难听,陈家态度恶劣,灰了心,也不去见她,张红玉就这样和娘家断绝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