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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缝针了吗?沈珩紧张的盯着江知禺颈侧被纱布覆盖处的那一处皮肤,语气难过又歉疚。
没缝针。沈珩这种担心的表情语气让江知禺觉得好笑,但这样被人担心着,这件事很大程度上取悦了他。
江知禺左右动了动脖子,故意逗他:但伤口很疼。
我对不起。
沈珩的话中带着浓浓的心疼,他压抑着出了声,抬眸看向江知禺时眼中水汽升腾,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
你跟我道什么歉?还有,你最近怎么变得这么爱哭?江知禺伸手抹掉他眼角溢出的一点水珠:不疼,骗你的。
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沈珩内心被歉疚感和自责感折磨的无以复加。
那时候听见玻璃碎掉的声音他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整个身体都被江知禺护着,结果一抬头,瞳孔中就映出了江知禺满手的血。
他当时脑内一片空白,感觉身体被一种名为恐惧的巨大力量支配着,让他四肢僵硬,除了那声江知禺,他竟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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