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我已经二十七岁了,少年时因为家里的原因过得浑浑噩噩,愤世嫉俗的。
前几年又伤心潦倒,算了算,我除了写话本好像也没正儿八经做成什么事。”
叶崇扬说到这里,脸上神色逐渐坚定起来。
“年少时读书都曾有一个梦想,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嘛,如今我想去试试。
试试用自己曾经所学到的东西,去治理两座曾是番邦的城池。
而且西北民风开阔,不像京城人心复杂,斗争也多,我们去了那里有广阔的天地,大有所为。”
叶崇扬含笑看着她。
“只是西北风沙大,环境艰苦些,你可能要跟我去吃几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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