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服从。就好像是个奴隶,不,甚至连奴隶都谈不上。奴隶好歹是人扮演的,而他似乎连人都不是了。
我问他:“我杀了你的父母,你不伤心吗?”
他反而露出了一副板滞的表情,似乎很不解的样子,问我“……为什么?”
我突然很想笑,觉得这世上怎么有如此荒谬的人。我伸出食指,对着我说“我是杀了你父母的罪人。”我指向他,继续说,“而你是一个本该有着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的孩子,但这一切都被我破坏了。你难道不悲伤,不愤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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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缓慢的转动了下,像是一条死鱼,一条发烂发臭的死鱼。他说:“我在被您使用……我很幸福,先生。”
我忍不住大笑出声。笑了一会儿后,又觉得我一个人笑太尴尬了,于是我命令他和我一起笑。他迟钝的张嘴,发出“哈哈哈”的声音。看到这一切的我又想笑了,我想,怎么会有这么傻逼的事,这么傻逼的人。
我不是一个好的教育者。我流着属于我父母的——那套卑劣的血。又深受这个脑瘫社会的教导,驯化。这样的我,毫无意外的成了一个大众意义上的混蛋,并即将成为一个大众意义上的混蛋监护人。
我想教给他什么,但我能教给他的只有杀人,可这不是应该教给孩子的。于是我送给他一只狗,让他养。
我记得很清楚,我的父亲也让我养过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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