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慈眉善目的老太太骨瘦嶙峋,微弱地呼吸着,渐渐没了生机。
石昭握紧了手中的帕子,眸中闪过一丝暗芒。
半年前祖母离世后,石昭夜不能寐,某天半夜,她看到一个小厮偷溜进荣恩堂,端走了一盆祖母最爱的文竹,将枝干拔掉,土壤倾泄在了荣恩堂的小池塘中。
那个小厮是老太爷身边的大管家的子侄。
那文竹中的土,经大夫鉴定,里边掺杂了扰乱心神的药粉。
之后,石昭便将已经收拾好的行囊放在了箱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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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章 所谓珍宝 (第2/2页)
自己的祖母,不能不明不白地死了。
心神回转,石昭安抚地拍了拍兰嬷嬷的手,不想让她与老太爷起冲突,道,
“嬷嬷,你将济民堂擅骨科的李大夫请到家中,待我向老太爷请安完,就去医治。”
兰嬷嬷不愿意,可石昭态度坚决,兰嬷嬷只得妥协。
待兰嬷嬷走后,石昭进到书房院内,路过的小厮窃窃私语,眼神不断地瞥向石昭,暗自打探着。
曾经老太爷的书房,她进出自由,毫无顾忌。
老太爷也曾手把手教她绘画。
可自从余璇瑶回府,她再也未被允许来到这里。
石昭缓步走进了老太爷的书房,只见一个布衣老头立在屋中,头发花白,身材瘦小,目光却如鹰般尖锐有神。
老文安侯,余德立。
石昭垂下眸,俯身行礼。
刚福下身子,一盏茶杯在石昭脚边应声而碎,发出剧烈的响声。
一声爆喝响彻书房,“你触怒太后,对皇室不敬,竟还敢回来?”
旁边的小厮惊恐万分,双膝触地,跪倒在地上瑟瑟发抖。
石昭冷笑,所说翻脸无情,文安侯府所有人都比不过老太爷。
她站直身子,抬头直视着老太爷的双眼,平静道,“我为何不敢?”
老太爷见石昭毫无敬畏之心,寒声说,“我文安侯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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