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数的偏方,却无一见效,刘老太怒火中烧,成日里指桑骂槐黄莺枝是只不下蛋的母鸡。
在她成亲的第四年,刘老太开始买丫鬟,这是小户人家纳不起妾又想要后代的最便宜手段。丫鬟不仅比妾便宜,还能生孩子,生完再卖掉回本,不能生的亦卖了。
在香莲前头刘家已经买过两回丫鬟,不论刘安通如何卖力耕耘皆颗粒无收,直至第三个香莲,总算怀上。
八年啊,总算有了子嗣消息,刘安通如获至宝,刘老太欣喜之余险些当场厥过去。
谁知香莲这一胎极不稳当,就如当年的黄莺枝,动不动就见红,于是刘老太恨不能将她供在神龛,日日派人伺候吃喝。
派去的人自然就是黄莺枝,也正因此,她才于今日遭受了无妄之灾。
用过早膳的香莲忽然呕吐不止,好不容易稳住又见了红,掀起全家的兵荒马乱,两个时辰后孩子就没了。
刘老太往地上一坐,感觉天都要塌了。
她由己度人,认为是黄莺枝从中使坏,在无凭无据的情况下,狠狠扇了这个倒霉的儿媳两嘴巴。
刘安通唯唯诺诺,只能一径劝着刘老太,适才将人拉走。
黄莺枝只是低头以拇指淡淡抹去嘴角血迹。
听完姐姐的遭遇,黄时雨已是气得双颊染红,“我看姐夫才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这么多女子,缘何都怀不上,怀上也保不住,分明就是他自己的问题!”
她尚不通男女之事,但是逻辑能力相当强,稍一推敲就抓住重点,谁都知晓唯有男人和女人躺在一张床上才会变出小孩,当这个男人不管和谁躺都变不出来必然不是旁人的问题,定是他自己有问题。
黄莺枝早就怀疑,也曾劝过刘安通请医问药,无奈劝不动,越劝反越拿她发泄,发泄完了再找丫鬟,仿佛想要拼命证明什么。
渐渐地,她也就不再劝。
开始专心攒钱谋出路,随便这对母子折腾去。
她只对黄时雨透个底,“我今年已经二十四,长得也不好看,除了老鳏夫基本找不到像样的人家过日子,刘家早晚会休了我,不休我也会和离,只一条,离开前我手里得有钱,不至于出了刘家门饿死。”
所以她才隐忍以便继续主持中馈。
刘安通当年拼了命的求娶她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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