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谢过殿下。”
裴芸的确高兴。
且不说太子是出于真心,还是自旁处听得了什么,但确实彻底解决了裴老夫人这个麻烦。
往后有人问起,她也只需推到他身上便可。
光想着,裴芸心情就好了许多,连带着看眼前的太子都顺眼了不少。
要说上回看太子这般顺眼,还得是新婚前。
其实,她初次见着太子并非是在大婚当日,而是在平南侯夫人举办的宴席上。
她隔着湖,远远看了眼正与世家子弟比试射箭的太子,便念念难忘。
她听太多人说起太子龙姿凤章,俊逸非凡,直到亲眼瞧见,才知她未来的夫婿生得有多好看。
尤记那时,裴芸还在夜间无人时,用着她有限的画技,描下了太子持弓而射的一幕,常偷偷展开看上两眼。
然,那曾经的少女慕艾,于而今的裴芸来说只能用四个字形容。
那便是,鬼迷心窍。
先头一次归家,她偶然翻出那画,自觉可笑,是一眼都不愿多瞧,原想着让书墨处理了,后头也不知因着何事,就那般丢在了书案之上。
裴芸似是想起什么,蹙了蹙眉。
方才只匆匆一眼,也未细看,故而也不知是不是她记岔,那画卷上原绑着的红绸带好似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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