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被他啄去,玉润清苦,他与她隔着蓬山一万重。
簪缨世家不可,落魄囚女也不可么。她已经不是梅致的妻子了,只是他的囚徒,困围在方寸牢里,任他采撷。
“顾小姐,我们莫要浪费时光了。”他喑哑嗓音钻入她耳中,像跗骨的蛇吐信。“为谁折节,孤守清誉?片刻欢愉,莫问前程。”
千言千辩,叵测不轨的心,她怎能不知,此刻却偃息了话语到唇边。
托举她雪臀半悬后落下,正对着硬挺狰狞的阳具坐下。
她无措地看着,凶器缓缓挤开两片早已湿润的蜜唇,那两片鲜红的肉瓣如同蝴蝶展翅一般张开,整根肉棒直接没入了大半。
顾烟萝难以抵御地逸出一声嘶唤,后仰的头靠在他肩头,像两段缠绵的诗行,密不可分。
欲把情欲作挫骨刀,跌入情欲的万仞深渊。
她居然被他的阳具插进小穴里了,隐秘的背德感滋生,像野草一样蔓延。夫君知道了,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