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随他步伐走近,越来越清晰。心间惶惶,似拨云见雾,却要承受看见一爿枯寂荒山的不安。
脑海里浮现出他曾经所见旖旎的画面。
门紧锁着,传来有情儿女间的喁喁私语,又被呻吟盖过了。
他熟悉这个声音,站在门前,手中的瓷盏错手滑落,铿锵溅落成几瓣,满地晶莹玉屑。
连这样的声响,都惊动不了里面的两人。
饮了太多酒,虚浮的脚甚至无立锥之力,绵软的手劲,抵在那扇门前推不动,已被锁紧上了栓。
妄自犹疑是酒意催生的梦障。
他的呼吸微微急促,握住门框的手愈发紧,指关节迸裂出咯咯声响。目光愈发冰冷,心头却如烈火焚灼,糅杂的情绪交织成一张蛛网,将他紧紧缚困。
窗牗之上用的是昂贵的云母片,打磨得极好,柔和的半透明。
他抬眸看去。
床帐轻掩,薄纱朦胧间,一捻杨柳腰柔若无骨,款款摆动。杏子黄色的花素绫衣衫,半敛轻袅袅花朵身。
素骨凝冰的肌肤上,几道暧昧的红痕、青紫的指印纵横,她还带着许听竹留下的痕迹,却殷勤与另一个男人欢好。
以这样热切、动人的姿势。她对他只有曲意逢迎的不甘,从没有如此主动。
身下的男人胸膛处还缠绕着白纱布,任女人坐在腰际,晃动抬臀吞吐巨擘,骨节修长的手半屈着,抓着身下的被褥,闷哼声似是舒爽,又是牵扯到伤口的嘶声疼痛。
艰涩出声:“夫人,我们要快些...”
她吸入的香过多,迷蒙眼,羞红着脸,兀自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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