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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们是陌路人,可如今,谁才能救你?”
唯有眼前人,但她不想开口放低姿态,孤倨地缄默。她知道,他会带她离开的。
被豢养者一无所有,但反之饲养者又何尝拥有,那一点微不足道的情愫。
他看着女人浓乌的发顶,抱膝半蹲着,鸦羽似的睫毛缓缓开阖,娈婉娴静的姿态。
不可遏制地想到,在画舫内,她款摆柳腰,吞吐裹没另一个男人与此刻恬静淡然的样子,分外悬殊。
兀立的喉结滑动,他胯下性器炙烫,撑起宽大的深衣下摆一个朦胧轮廓。
指腹摩挲着她脚踝,花非花、雾非雾地游离向上,她瑟缩着,身子僵滞欲逃,被他一把扣住腰肢,钉在原地。
最后长驱直入到她深处,肉壁纳入异物些许不适,媚肉自动蠕动抵御侵入,指尖陷入到软肉里,湿热润滑的触感,浸润到冷腻的液体,他神色凝滞,那是
抽离手指,一穗残烛下,一光一衬,是一捻白浊残脂。
她咻咻呼气,剐蹭到被肏开的肉壁,些许刺激感,她还没来得及洗濯身子,还残留着梅致留下的液体面上薄红羞怯,偏首不看他。
他眸色一黯,如草木折根,不复葳蕤。
本应属于他的东西,如何被别人攫取,不甘心。
他想要覆盖住所有的痕迹:“顾小姐,本官给你濯洗一下。”
舌尖滑过她的乳尖,引得她浑身战栗,却没有办法躲开。时而温柔地舔舐,时而用力吮吸,又故意用牙齿轻咬,她仰起雪色脖颈,漠然的表情迸裂,哀婉吟哦。
“别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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