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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继续睡了。”她和衣躺下,背对着他闷声道。“还有我流放罪囚的身份...那太监知道么...”
“放心,那太监没见过你,花了点银两而已。”
她没再回话,闭眸入梦。
许听竹骗了梅致,水路上船没登记,被怀疑走私,扣下也是常事,并非是顾烟萝身份暴露才被关押。也不是只有许听竹才能救,散点钱财而已。
到底是莽夫,关心则乱。
他挑起嘴角,泛出戏谑的弧度,侧躺拥着顾烟萝而眠,听着枕边人清浅的呼吸。
经年蛰伏,终是拨开云雾见青天。他还有很多时间,与她周旋久。
*
画舫一事,风波平息。酒楼也装潢一新,添彩饰焉。
许听竹吩咐仆役将一件氅衣扔掉,那日画舫上,两个仆役冒冒失失抬着一桶墨鱼汁,不慎泼洒了一些,溅落在他衣裳上。
他素来喜洁,回去时才发现。
顾烟萝看着那洇了墨色的衣裳,墨鱼汁,好像墨汁...
“等一下。”她拿起来端凝,闻到一股腥膻的海鲜味。
忽然想起,那流民老妇人给她的白纸,也有类似淡淡的腥膻味。
她眼里思忖之色渐浓,对着许听竹说:“快,去找那天的流民,那个老妇人。”
找到后,问老妇人这白宣纸来历,却是痛哭流涕。
近年杂税过重,以土地抵债给豪绅借款。签下的地契,过了两月,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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