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的亏,本来一句“伤仲永”可以暗示大师接受宛桾,而钟老只能扶门絮叨着“我那小孙女本是刚学说话就能背诗、刚会拿碗就把毛笔当筷子的奇才呐,奈何失聪,不然我钟邦国定是逼着您收下她做徒弟”的怨言,试图以此来博取同情。
大师充耳不闻,静静地又看了片刻,只说自己喜静,书法的造诣本就是心领神会的东西,说多听不进,还不如听不见。
宛桾自从失聪后便很少开口说话,在没有助听器的那三年,宛桾都是等待徐持砚放学后再前往大师家中练字,靠着徐持砚的课后辅导补课,才勉强跟上三年级课程,逃过了留级。
正因如此,钟家只有宛桾同徐持砚相处较为融洽,同辈几个大多对徐持砚敬而远之的态度,无外乎此人过于优秀,沾上边免不了被父母耳提面命地比较。
宛桾对着钟应森的讥讽不搭腔,柔声道;“那就劳烦阿砚帮我向先生告假了。”
一直站在床边默不作声的齐霜翰视线也停在宛桾翘起的无名指上,忽然伸手拿过雪梨,抄起小刀剜了一块果肉下来放在床头柜上的玻璃碗内。
钟应森见状开玩笑:“阿砚不必内疚,虽然是你弟代你受罪,可是宛桾替他挡了灾,实在不行就让你弟入赘我家以身相许,这样宛桾的手指也不算白疼一遭。”
从小钟家就爱把宛桾和徐持砚捆绑在一起调侃,在五岁那年徐持砚一句“长大想做医生,给妹妹治耳朵和心脏”惹得老爷子哈哈大笑,仿佛真的把当年和他战死的爷爷“定娃娃亲”的笑言上了心。
“阿森,你又胡说八道。”宛桾睨了他一眼,拿起塑料叉子叉起一块果肉递给钟应森,后者接收到她“堵嘴”讯号,接过叉子坐到沙发上。
宛桾看向略显沉默的第三人:“你别介意,阿森他没坏心,这次的事情你也是受害者......”
齐霜翰手指微微一顿,抿了抿嘴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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