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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霜翰连看破案侦察有些血腥暴力的场景都会打颤一下,遑论这些扑面而来的惊悚诡异。
可是面对宛桾拍了拍身边空位的邀请动作,齐霜翰几乎是没有犹豫地应承下来,绷紧了脊背。
“好歹你也是阿森的妹妹,少爷长少爷短的倒叫我像个纨绔......你也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听着“齐少”两个字,齐霜翰头一次不那么待见这个头衔,撇了撇嘴。
“霜翰。”宛桾一挑眉,歪着头看他,“是雪雁的意思吧。”
齐霜翰听着自己的名字被她含在唇齿间徜徉一圈,胸口处刚停歇片刻的锣鼓歌舞又要再奏的趋势,他咳了咳:“我妈妈给我取的名字,就是白色的大雁。”
宛桾颔首,真心夸赞:“好听呢,大雁南飞,伯母应该也是严城人吧。”
依稀记得徐持砚的母亲娘家就在严城梧州。
“她是梧州人,嫁给我爸后就没再回过南方了。”
齐霜翰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突然想到那天厂房外的一声“小枣”,踟蹰开口:“你是不是还有个小名啊,是叫‘小枣’么?”
如此昏暗的环境内,宛桾看清少年澄澈的眼睛里闪烁着光点。
有些恍惚,因为她有许久不曾听到这个称谓了,在整个钟园,只有徐持砚这么叫过。
“因为‘桾’这种树会结出一种黑枣。”宛桾耐心解释,“爷爷用五行来给后辈排字,我和阿森都是木字辈。”
长到十五岁,宛桾名字从小就被误会成‘君’,解释过后大家也很少细致深究她这个字的深层含义,就连她自己知道这个典故也是因为徐持砚一年级时买了一本新华字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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