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手,你俩也能成木石姻缘。”
谁名字里还不带个木了。
钟应森把玩着遥控器:“既然宝玉的位置竞争如此激烈,还不如去隔壁《西游记》当齐天大圣痛快。”
“反正,石头里蹦出来的也沾了‘石’,怎么不能算是石头哥哥呢?”
宛桾落笔一顿。
钟应森总能如此三言两语戳破她的粉饰太平。
想起最近几次宴会,钟老提起徐持砚时总要带上她,从三岁一起捉蝴蝶到十岁同路上下学,如数家珍,惹得席间众人调侃。
面对长辈们的步步紧逼,次次“凑巧”于她邻座的徐持砚总能谈笑间化解,左右逢源个中好手。
宛桾不作声。
终于在大年初二的下午,半推半就地和徐持砚跳完一曲交际舞后,回屋收拾行李翌日清晨前往禾城,让自己和徐持砚拥有一个平静的假期。
她只能尽力不让背地里的“赘婿”议论压跨少年脊骨。
反正没有任何约束力的空头支票作不得数不是么?
在宛桾过上农家乐生活的时候,齐霜翰正和几个留在云州过年的矿工们抱团取暖。
灌下一口二锅头,烈酒伤喉也迷思,想起齐益民作出让他来挖矿决定的那顿毒打,他拽住那根皮带,拿亲爹辍学最后不也赚大钱去堵齐益民口中的“读书唯一出路”论。
“你也想学你老子辍学是吧?我初中没读完当年第一份工作是搬砖,你个初中文凭去云州挖矿也是一样的。”
然后齐益民打点好一切,除了工头没有人知道齐霜翰的真实身份,和普通矿工一样下山运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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