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齐霜翰在公寓门口送行,齐母拉着他的手絮絮叨叨许久才念念不舍地坐上轿车。
马路对面小跑来了一个姑娘,笑着走到齐霜翰身边。
齐母有些好奇,询问丈夫:“那个小姑娘是霜翰什么人?”
齐益民依言看去,了然一笑:“是钟司长的侄女,现在和霜翰同班。”
“那不是和小梦她儿子......”齐母欲言又止,蹙眉低语,“霜翰和钟家千金走得太近,会不会让钟司长觉得我们目的不纯啊?”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你怎么还操起红娘的心了。”齐益民轻叱一声,试图打消妻子顾虑,“为利而聚,一开始就已经目的明确,各取所需罢了。”
齐母轻轻拍了丈夫一记:“我这还不是担心小梦多想,以为我们家又见不得她好......”
“你儿子眼里除了游戏就是逃学,异想天开、幼稚冲动,要真是有那能耐就好了。”齐益民扬眉,意味深长,“见不得他家过得好的,轮不到我们。”
齐母讪讪。
对于妹妹当年心里的小算盘她不是不知道。
徐持砚出生比钟家长孙还早了几个月,一直没有取像样的名字,用算过命“贱名好养活”的说法搪塞邻里同事,“石头石头”地叫到四岁。
钟家长孙顽劣,从抓周宴上初现端倪,径直爬到钟老爷子腿上抓了一把所剩无几的头发。
后来孙女失聪更是折损了钟老爷子的一半心气,钟洋、钟洛再不喜徐常安姑姑和钟老那点子陈年烂事,也从不在明面上驳斥亲爹的面子,该提拔就提拔,公事公办的态度给了徐家机会。
徐持砚就这样日日被徐常安带去钟园办公,送到大小姐身边为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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