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奶奶,太贵重了......”宛桾一惊,连连推拒,“其实,先生那里我很久没去了,田黄精贵,给我也是浪费。”
老太太摸摸宛桾的长发,眼角的细纹都变得绵长:“别人承了你阿嗲的面子都说你文曲星下凡,以至于后来你出事,好长一段时间他都不愿淡了让你成才的念头,后来才接受现实,渐渐同你爸妈一样看到你莫名胆怯愧对起来。
“以前你还小来我这里也频繁,拿起笔就写写画画的,有模有样,哪里懂得去迎合别人什么期待,只是你自己喜欢罢了。
“这枚田黄是你大伯送来的,囡囡的字就该配上这种印章。”
好歹也是相伴了二十余载的枕边人,老太太深知钟邦国重情也冲动,义薄云天地把战友情拔高到家人亲情的地位,徐家小子过人天资,让灰心的钟邦国重燃希望。
在钟家所有人都放弃对体弱多病还失聪的宛桾过多栽培时,她转头就和徐持砚成功拜入那位大师门下,阻止了一场对后辈们的扶持“买股”的大洗牌。
同门师兄妹,两小无猜情。
如果这是大孙女最好的结局。
老太太一直想着顺其自然,直到两年前那场绑架击碎了她的设想,宛桾为了保全一个和徐持砚长相七分相似的少年,牺牲了自己可以阻挡徐家搅动牌局的手指。
甚至他只是徐家的一个外戚。
后来大儿子和她叁言两语带过,她看着钟洋,问他是不是正中他下怀。
纵然不喜欢徐家,可是钟家这辈长孙纨绔,其余稚童大多庸才,独留一个宛桾去和徐家瓜分本该属于钟家子孙们的资源。
如果不得不向外求,她并不赞成用宛桾的婚姻去换取钟家光耀门楣。
“存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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