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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林予河却什么也听不见了,“你说人活着什么最重要?”
“……”林予止抽了他一巴掌,“活着最重要。”
“那和死了一样。”林予河把杂乱的长发重新捆了捆,吸吸鼻子振作了起来,“我回去准备准备。”
“?!你准备个什么……予河!林予河!”
弟弟跑得飞快,林予止却很难挪动双足。
影片开始循环放映了,泥土被刨开,新娘皎洁的面庞重见天日,沐浴到第一缕月华后,永不凋谢的辉夜姬对画家展露了不祥的笑靥。
*
“你又是来干嘛的……”
门后李暮面色如常,正忙着抖落帽子上的柳絮:“来补拍幕后访谈,四哥呢?”
“你明明知道……”
“我待会儿还有工作,快点吧。”
“小暮!”他那没出息的弟弟同手同脚地下来了,喘着粗气抓住了李暮的手,“我已经架好设备了,来,这边。”
跟着她们进了房间,那两人步调一致地转向他,两张脸都写着“你来干嘛”。
林予止厚着脸皮坐了下来:“你们聊你们的。”
予河好像有些不安,但李暮已坐到了摄像机前的沙发上,拿了个猫头鹰抱枕放在膝上:“予河,要开始了吗。”
予河。
屋子里的两个男人都抖了一下,访谈里互称兄妹自然不合适,但这绝对是李暮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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