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犯过事吧?”
“犯事的不是哥吗?”
“……”林予止缩回了车上,“原片给我拷一份。”
*
四年前中断的展览被重启。
这是予河的个人展,先是全国巡展,国内联系了十二个展馆提供场地,之后就会送去法国。
Z市的场馆布置好后,在对公众开放前,林予止跟着弟弟来了一趟做最后检查。
李暮和林山也在。她们怎么总腻在一起?林予止不禁皱眉。
李暮戴着口罩,倒不是因为感冒——虽然听说那次出镜后她发烧了,但睡一觉几天恢复了,真是个怪物——而是这个展览的主角全是她。
“现在撤回还来得及。”
不顾旁边工作人员震惊的目光,林山还在劝她,“要因这出名了多不吉利啊,别人肯定要来劝你小心点,有个画家想谋杀你……”
展览一半是摄影作品,一半是画作和手稿,大部分是李暮以各种各样方式死亡的样子——林予止不想对弟弟的癖好说什么,但真的蛮变态的。
李暮好像开始认真思考了,但还是艰难地否决:“是我自己同意的,这么多人的心血呢……四哥,你和我是有什么仇怨吗?”
她也是第一次见到以自己为模特的这些作品。
“我没有……”予河看上去特别委屈,老大个人几乎要哭了,“我下次换个主题……”
“没有下次了。”林山挡在了李暮面前,直接否决。
林予河只装听不到,盯着李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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