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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衣觉得这话不清不楚,不过她立刻想起某些记忆残片:她在一片黑暗中瑟缩发抖,找不到方向,只有偶尔的打下的电光。在刹那里,她除了虚无,一无所见。
她抱着云烈,觉得不再那么害怕:“因为战乱,我死了,或者受了重伤,所以没有人知道我的存在,而你用了很大力气救我回来?”
“嗯……可以这么说。”
“为了我,你很辛苦吧?”
云烈把她压住,细细亲吻,没有求欢的意思,只想宣泄一丝丝压抑的感情。
“重要的是,你回来了,而且不会再离开了。”
绯衣欣然承受他的细吻,推他睡下,重重点头:“不会离开了。既是承诺,必要做到。”
云烈知道这一句不是由于植梦术的限制而来,乃是她发自真心,欣喜中又有点酸楚。
积累的疲惫袭来,他轻轻闭上眼,睡着之前摸到绯衣的手:“喂,别骗我。我睡醒时要是没见到你,家法伺候。”
“你!你就知道家法伺候!”
但是没人回答她的抗议了。
绯衣跳下床,来到梳妆柜前,从妆奁盒下拿出一张符纸,贴在帐子外。
顿时,外界一切声音被隔绝,帐里的人陷入更深的睡眠。
绯衣换好衣服,背起倚云,推开门,长长的石拱长廊下,迎面而来的是纤细清秀的白衣少年,和没有表情的侍卫。
明铢道:“折腾得够久啊。哼,昏君!”
绯衣现在的心态已经能大言不惭地无视评论,只说道:“符纸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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