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一转,慢慢寻着香气,来到了一间敞开着门的屋子。
“你在干什么?”沈迹问。
韩净被突然出声的男人吓了一跳,回头见是沈迹,便又笑了起来。
“酿酒。家传的秘方。”
“哦?”沈迹挑了挑眉毛,凑近嗅了嗅:“是什么酒?”
“果酒。”韩净答。
沈迹素来爱酒,却和众人想象中的不同。这个堪称枭雄的男人不爱烈酒,独爱醇香的果酒或者花酿。这个喜好听起来有些女气,或者说带了点文人的雅致,江湖人素来不屑。
沈迹胆大妄为,他的强从来不需要用别人的语言来肯定。然而即便不曾顾及过自己的风评,他那些不为人知,甚至看起来有点另类的喜好却也从未声张过。他只是不喜欢让自己被别人嚼在舌头里,成为茶余饭后谈来论去的对象而已。
韩净见他喜欢,小心的把那些粉末拢在一起,解释道:“梨花和榔果,从三间草磨成沫子一催,便会去了苦涩。”
沈迹瞥见腰间的试毒的玉佩未曾变色,便凑近闻了闻。那香味很是迷人。
“想不到清墨你还有这一手,我素爱果酒,你酿给我喝可好?”随着问句,他挽起韩净一缕墨般的长发在指尖绕着,明明无情,却因为眼角的淡笑而给人温柔霸道的错觉。
一身华贵的袍子,雍容而气宇轩昂。已至臻境的武功使他骨子里的狠辣无情全都被敛藏。面目英挺深邃,不到而立的年纪,却已经再找不到一丝年少轻狂。稳重,伟岸,无情,傲然睥睨。
他是沈迹啊,天下第一人沈迹,无人能拒绝的沈迹。
韩净的脸突然间有些红了,他匆忙砖头,捣鼓着那些花瓣。柔嫩的瑰色花瓣在他指尖被揉捏出汁水,衬着白皙的皮肤,些许靡艳。
极力掩饰却仍显笨拙忙乱的样子,看的沈迹不禁笑了起来。
“你这人可真不懂得怜香,这可不是男子该有的态度。”他笑着上前调笑着,用手指蹭去了粉色的花汁,鼻尖又闻道了韩净身上那股清幽的白梅香。
除了果酒,沈迹还喜欢白梅。寒冬里一身傲骨,与寻常的花儿都不一样。
被沈迹触碰到,韩净的手一抖,霎时有些僵硬。沈迹把手上的液体抹在韩净嘴唇上,绝美的男人更添一分艳色。他掰过韩净的下巴看了看,又道:“不过瞧你模样,也实在不像男人。”
韩净不语,低着头掩了神色。沈迹失笑着摇了摇头放开他。
“继续做你的事吧,我等着喝你酿的酒。这酒……要多少年?”
韩净转过身子背对他,语气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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