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根筷子。
“今日不想见血,你好自为之。”
这一变故,顿时大厅内众人的酒意都清醒了。
沈迹觉得无趣,便早早退场了。过了几许,韩净也离开。
房中,沈迹看着光秃秃的墙壁。见韩净进来,便笑着道:“是不是觉得有些唐突,你看着房里,连个喜庆些的红字都没有。更何况那些红烛,红绢……”
韩净笑了笑:“有什么呢?江湖人,那里讲究的了这些。这里住惯了,乍然变个样子,我反而不习惯了。”
沈迹摇了摇头:“改日吧。总是觉得,即使这样昭告了天下,还是怕你突然跑掉。婚礼可以不要,洞房总是该……”
却被韩净摇摇头打断:“都当着天下人的面喝过交杯酒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
说道交杯酒,韩净的眼神突然暗了暗。
他看着房间木桌上那满满的坛子,突然有些落寞。
沈迹看出了所想,犹豫了片刻,叹道:“难得你一番心思,酿了三年。却不知被谁动了手脚……待日后查处,我把他交与你处置。定让子默屠他满门。”
韩净摇了摇头:“坛子是我亲自埋下,又是我亲自起的。一路亲手抱过来,一直看着,觉无可能让人动了手脚了。”
沈迹搂着眼睛坐下,想了想,叹道:“我原想也是。看着你亲手起封,亲手斟杯……若非有人出言,都未曾注意过玉佩。”
韩净眼神更暗了几分:“这是我家传的秘方,一直以来……罢了。想来是个中有什么差错吧。”
沈迹看着韩净。他眼神温柔如水,凝望了半晌,终是说:“你想,我便喝了。可好?”
眼中瞬间燃起欣喜,继而又熄灭。
“还是算了。”
他抬手摘了面具,艾艾呢喃,“这样的我,怎么配呢。怎么配让你以命博我一笑?又不是什么倾世美人。”
沈迹听他自毁,不禁又有些心痛:“你总是不肯告诉我,曾经发生了什么。我不查,只等你有天能亲口对我说……”
他想了想,终是起身找出了两盏玉杯,斟上酒道:“你亲手酿了三年的酒,我怎么也要尝上一尝的。自古有医者以毒攻毒,向来这毒也是因人而异。不能一概而论,况且这玉佩,终究是死物。”
他单手执杯,略微仰头。喉结微动,一杯毒酒便以下肚。
这个男人总是无时不刻的透出一种雍容。那样的风采,不知吸引了多少人。
“这酒,还没有名字……”
韩净从背后攀上沈迹。暗哑的嗓音,充满了魅惑。他的手,一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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