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越当天晚上就想办法把房星容的课表连带着寝室号给弄来了。
宋锦铭说英院是小班授课,他要想堵人就只能在公共课上堵。
他第二天早上起了个大早,把自己捯饬得从头到脚都挑不出一点错处,还专门喷了点男士香水。就是手臂上的石膏有点煞风景。
景越来上课的次数屈指可数,q大的教学楼设计得又跟迷宫一样,他到教室的时候已经快打上课铃了。
从正门进去,还没找到房星容,倒是在前排看见了徐岁聿。
徐岁聿是景越小姨章如的儿子,也就是他表弟。不过章如出嫁之后和他姥爷家闹了好大的不愉快,已经很久不来往了。去年章如因为车祸去世,他姥姥姥爷一个哭得眼睛都要瞎了,一个直接心脏病发进了医院,从此也不提什么要和章如一刀两断了,把章如留下来的徐岁聿宝贝得跟什么似的。景越以前和徐岁聿打过几个照面,这表弟不爱理人,景越也就懒得上赶着去跟他玩。
房星容正在角落里坐着。景越一眼看见她那张素白冷淡的侧脸,大步踏着阶梯台阶过去,毫不害臊地对外头的女生微笑了一下,说:“同学,麻烦能让我进去吗?”
一排人兴师动众地站起来,最里头的那位依旧神游着看窗外。
景越慢慢地朝她走过去,心里的愉悦越来越浓,就像是猎人靠近猎物的那种刺激,坐在了房星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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