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个坏人”的话题。柳琉甚至觉得那小公子看自己的眼神都带着审视,那黝黑的小眼珠子里闪闪地像是一把一把地刀子向他扔过来。
柳琉假装不知道自己头上有伤,用手抹了把额头,递到眼前一看,白眼一翻就把整个人都压在了小公子身上。“哎呦!血!”
边上的沈娇兰一边安抚柳琉,一边不忘带上自己鄙夷的神情:“用手绢擦擦。”
柳琉带着歉意接过了沈娇兰手上的手绢。这手感,看样子就是大门大户里走出来的孩子,肥羊啊!
这么个大冬天的,他头上的血液快凝固了。刚才擦在指头上的血渍还是他硬扣下来的,这会儿用条丝绢帕子一擦,居然是把那绢子扯了条线头出来。柳琉无言地别过头,借着沈亚溪的身子,把线头捋了。
小公子拉着柳琉的手说道:“公子是读书人?”
柳琉脸色一变,想到了自己手上那藏不住的茧子。“也曾读过点书,但是每次看书都被师傅骂,所以就改练剑了,不过看来我没那个天分。”
“我倒是奇怪了,哪有师傅看到弟子读书就骂的?”一边的沈娇兰笑眼盈盈。
“我倒是奇怪,公子练了几年剑,怎么会觉得自己没有天分?”沈亚溪似乎只是随着沈娇兰凑个热闹,一双小眼睛紧紧地盯着柳琉。
柳琉忽然觉得很有压力。
混迹小留院这么多年了,居然被这么个小pi孩给唬住了。
“呵呵……我师傅是个怪人。”他岔开话题,不打算往沈亚溪的问题上走。
忽然马车停了,车帘被掀起。
沈娇兰瞧见外面并不是武当地界,便凝了眉:“又怎么了?这路上总是停下来!要是耽误了时间,叫我怎么和爹爹交代。”
“外面的饥民挡住了路。”四儿被沈娇兰一顿斥责,不得不硬着头皮把话讲开,“这车恐怕是用不了了。小姐和公子得下车赶路了,不然时间就得耽误了。”言毕,又是被沈娇兰横了一眼。
挂在沈亚溪身上的柳琉伸手跳开了车窗,外面果然是大批的叫花子。“我想,这些人大概是从延吉来的。姑娘菩萨心肠,不要和饥民计较了。”说完,他人就离开了沈亚溪的肩头,先车上两人走下了马车。
沈家姐弟无法,也只得下车步行。不过柳琉无意跟随二人一起走这一遭,他扯了个谎:“延吉有柳琉亲戚,这时正好去询问这些流亡至此的人。二位就此别过。”双手一托,潇洒地告别了。
站在马车上的小公子还是很疑惑,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个弱书生绝对不是个好人,可是他却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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