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的刀尖,只会对外。”
宫二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上官浅唇角的嘲讽之意更重,所以她才是那个外人。
他对她拔刀的时候,从没想过,她肚子里怀着他的骨肉,曾和他肌肤相亲,她也曾幻想过嫁给他,在那些谎言里,他从没当真,她却当了真。
“但我可以答应你,做宫门执刃。”
如果她想要的是权柄,宫商角想,他应该让他的妻子如愿。
宫子羽难堪重任,确实不适合做宫门执刃。
上官浅只觉得心口堵了口气,宫二是这样的,他从来不会站在她这边,她比不过宫远徵就算了,其实连宫子羽都不如。
他们姓宫的了不起,他们才是一家人。
她是外人。
她越想越气,笑得疯癫痴狂,掀开盖着他脸的被子,掏出那瓶惊梦,倒出来往他嘴里塞。
他内力全无是装的,她知道他是装的,但他不知道她知道他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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