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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宫二没有做局诓骗她,只是将计就计,被她出卖之后提前服药,改变了发作时间。
虽然没有赢,但她没有那么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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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强求别人什么都不做,等着被她杀。
哪有要求猎物坐以待毙的道理。
她忽然觉得很畅快,很开心,原来她没有从头到尾被利用,她还是差点赢了的,宫二的弱点是真的被她找到了,交锋的乐趣在于势均力敌,她并不是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她没有班门弄斧,宫二没有嘲笑她鄙夷她,他险些死在她手上。
她回应了宫二的亲吻,咬他的嘴唇,舔他的舌头,和他在唇齿间互不相让,挂在他腰上纠缠。
后来被他放在了妆台上,她才想起来宫二的腿伤了,可她偏偏不心疼,手指蹭过他额角的冷汗:“宫二先生这是累的?”
听出了她调侃的意思,宫尚角从她胸前抬起头,又吻住了她的唇,下半身撞击她,手指碾在她的大腿内侧。
他拉着上官浅的手摸他的心口,那里的血还没有完全凝住,看着很是狰狞。
“喜欢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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