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骨子里最是不驯。
宫二挺了挺腰身,低下头问她,有什么要交代的。
死鸭子嘴硬,上官浅的嘴比鸭子还硬。她才不会承认呢,她在无锋受过那么多次训练,切实的证据摆在面前她都要分说,想诈她是不可能的。
她的腿勾在宫二身上蹭了蹭,身软嘴硬地坚持自己非常“清白”。
宫二便知道了,她一定藏着比这个更大的事,趁他不在家,搞了些小动作。
人在宫门,她能做什么,最多是去折倒腾了无量流火,去偷偷看了寒鸦柒——哼,他狠狠顶了顶,有些想假戏真做地让她长长记性,可想到点竹时,这股火气又自己吞了下去。
她从小没爹没娘,一个师父还在清风崖下——不知道尸骨还能不能找到。
她自己有没有偷偷去找。
想到这一节,他止住了念头。再想下去,他就舍不得弄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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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了手,托着她的下巴亲她的脸蛋。
她被弄得有些泪眼婆娑,心里不明白宫二忽然的温柔是怎么回事,但很受用地贴着他的手,轻轻吸了吸鼻子:“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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