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片刻,上官浅决定开口问他。
她的声音因为彻夜的呻吟有些喑哑,带着别样的勾人意味。
“宫二先生如今打算如何处置我。”
“你觉得呢。”
“······”撬开宫二的嘴,真是比登天还难,一时之间有点想宫小狗,那大漏勺势必什么话都藏不住。
宫二的目光垂下来,像是不悦:“吃饱了?”
“······没有。”
她又磨磨唧唧地喝汤,宫二很有耐心地看着她喝完,直到她喝完了又磨磨蹭蹭放下碗,手抚上她的脸颊,拇指擦过她的唇瓣,把汤渍蹭掉。
她的唇瓣有些红肿,是他咬的。
如今她之穿了一件他的衣衫,身上处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该当如此。
“安置吧。”
他没什么表情地起身,搂着她的腰把她扛在肩上,走到帘帐边——床上已经被打扫过了,换了新的被褥——把她掼在绣被上。
她仰面摔下去,还没起身,宫二已经屈膝上了床,在她肩上推了一把,她又摔了回去。
快到她的半月之期了,她现在内力凝滞,内里发热,毫无反抗之力。
“······”
宫二怕不是疯了。
她身上本来就很宽松的衣衫被甩开,露出了瓷白的肌肤。宫二的目光落在她的大腿上,上面有一个遒劲有力的“宫尚角”。嗯,是属于他的。
他知道这身子不喜欢他,有用么,他捏住了上官浅的脸蛋,强迫她张开嘴,给她喂了一颗药。
入口即化,苦后甜腻。
有一种诡异不详的香气。
是【惊梦】。
宫门最奇诡的春药,中者神志清醒,欲火焚身,非阴阳和合不能解。
这药的名字取自于《牡丹亭》,早两年她在扬州执行任务时,扮作戏班的青衣,学过这出戏。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宫二绝对是疯了,竟然给她用春药,这和相思醉不同,宫二已经不是为了讯问什么证明什么,他单纯地想让她失控。
图什么。
身子吗。
她体内的燥热比昨日的相思醉还厉害,每一处都在叫嚣着要睡了宫二。
好想要。
她眼神不甚清明地看着宫二,下面的水已经淳淳流出,呼吸甜腻,暗香袭人。
迷乱,焦躁,爱欲,渴望。
她身上很痒,密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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