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怪自己故意出风头么?苏晗惊异不定,只能眼眶含泪地垂头端坐。
太后诧异道,“皇帝今日这是怎么了?”
沧寰因听到庄小璃姐姐的名字,想起她诸多不是,不由失态。此时被母亲提醒,忙缓和了脸色。捏了捏庄小璃满是担忧的小脸,便抱着他告辞出来。太后本想留他一起用膳,看他这样,也不便再留。
沧寰一行刚走,许绘妃宫里的侍女便慌慌张张奔来。见到自家主子,扑在地上大哭。许绘妃见这情形立时慌了神。容德太后命人打了几个嘴巴,那侍女才稍稍清醒些,断断续续说出话来。
原来是两位小皇子病了,但病症怪异,唬得菡萏宫一干下人丢了魂儿。
许绘妃还未听完,已踉踉跄跄奔出去,太后怕她出事,命几个人跟着,自己也由璎珞琥珀扶着赶过去。
容德太后赶到菡萏宫便看到跪了一地的人,许绘妃正抱着两个娃娃哭,也不宣太医。容德太后暗骂一声蠢,便命人火速去请御医。将许绘妃拉开,两个娃娃平放在榻上。娃娃面色青紫,口角边还泛着白沫,竟是中了毒。此时两人都已昏死过去,四肢僵硬,呼吸滞涩,显然挣扎的时间已经不短。
昔年先帝多病,容德太后侍奉时日长久,对岐黄之术也略通一二。运起掌力在二人后背各拍一掌,将喉内秽物震出。
御医院还未来人,太后在路上遣去宸煦殿通报的人已经回来了,皇帝没来,倒来了个面生的少年郎。只见此人眉目如画,唇红齿白,有着女孩子般的俊俏精致,却又比女孩子多了份风流潇洒。
这少年正是半面妆。
半面妆虽第一次见太后,但瞧见大厅中央的软榻上端严尊贵的妇人,便知这正是皇帝母亲。也不下跪只略略打个千,心里琢磨着这皇帝的母亲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端看刚才那两掌打将出来,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下手时并不因对象是年幼的娃娃或自己的亲孙而有丝毫犹豫软弱之态。
大厅里乱作一团,也没有人去注意来人是否失礼。太后向少年招招手让他过去诊治,自己退到一边。
这时御医院的人才匆匆赶来,一边擦汗一边跪下直呼该死。
过了半盏茶功夫,半面妆才起身缓缓道,“不碍事,只是误食了些东西而已。配几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