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深更半夜的还要出来聊天。莫非连你那威武的王后也不能满足你?”说着,一双手掌已经贴在洛王背上。
洛王脸上不动声色,好像压根没有听到他的话。身为一国之君被人如此羞辱还能保持原本的镇定从容,这本身就是一种君威!沧寰不仅开始重新审视这位翩翩如玉的君王。
荷烟岚没能说出真正要说的话,从容地起身告辞。赫连硕也立即跟着走。
十年前,由于母亲并不受宠,荷烟岚自一出生便被人使计送往东织做质子。直到十年后质子制度被各国废止才得以返国。可以说,荷烟岚整个漫长的童年都是在东织渡过,而那名叫兰泽的女子正是一路陪着他从洛邑到东织再辗转回到洛邑的人。至于当年落魄的荷烟岚如何成为今日的洛王,沧寰不知道到底是洛后不安好心的哥哥功劳大一些,还是别有用心的赫连烁大一些。
年轻的帝王一路忍受着这位从小欺凌他的玩伴的肆意抚摸,东织、洛邑的随从全被远远遣开。
荷烟岚待望见弥彤宫一角画檐时,似乎暗暗松一口气,不自觉地要伸手挣开他。
赫连硕不以为忤,开口将他的希望碾碎,“不但今晚,恐怕接下来这一个月你都不能踏入你的寝宫一步,只能跟本王一起住在昭阳宫!”说着,手上微一用力,将他颤抖的身子压在一株梅树上,滚烫的热吻落在细腻的脖颈、锁骨处,并用牙齿轻轻啮咬。
虽然此处阴暗,荷烟岚仍是吓得不轻,伸手抵在他胸前,努力仰起脸,喘息着道,“为什么?那是……是我的寝宫……我……我要回去……”
赫连硕的唇停在他耳边,邪魅一笑,嘶声道,“为什么?小烟不知道为什么?”
赫连硕微凉的手掌伸进去,从他腰际一路向下滑去。荷烟岚浑身颤抖,站立不住,被赫连硕圈在怀里。
邪魅的声音变得低柔,“小烟莫非想要回去跟你的王后一起睡?还是,想跟那个老丫鬟滚上床?”说到这里,手上用力,也不知捏到哪里,荷烟岚痛得低呼,刚才的温润翩翩早已化为狼狈。
赫连硕的动作此时已变得粗暴,对怀里的惊痛声仿若未闻,又似乎要故意弄痛他。两手一分,厚厚的帝王袍已在掌下化为碎片,纷纷落在雪上。荷烟岚的里衣被褪下一半,赤裸的肌肤猛一接触外界的寒冷,吓得骤缩。
荷烟岚吓得厉害,生怕他不管不顾,将自己就地正法,无奈浑身却使不上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