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的当日,便分别去长乐宫及宸萱殿拜望,均被闭门谢绝。许绘妃也不生气,亲善地对皇帝身边的常喜道,“麻烦喜公公请示皇上,本宫可否探视两位小皇子。两位皇子年幼,定然极为想念母亲。”
常喜对这位即将成为后宫第二人的许绘妃,依旧像往常一样不吝笑容,和和气气地道,“皇上这几日不见客,更不肯看见老奴这张脸,奴才前几日正因为传错了话,被皇上罚了好一顿板子,实在是不敢再冲撞皇上!绘妃娘娘不如先请回去,待皇上心情好转了再过来……”
许绘妃从袖子里掏出一只白玉镯往常喜怀里塞,常喜吓得哆嗦,坚辞不受。
许绘妃并未因皇后身份而见到自己的皇子。次日,皇帝亲自指太傅庄恬为皇子师,并命皇子行拜师大礼,从此常住太傅府!
沧寰让庄小璃靠在臂弯里,用勺子给他喂药。
庄小璃此时已恢复些精神,但脸色仍旧苍白。头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
庄小璃咽下一口药,望着沧寰道,“太子哥哥做了什么坏事么?”又疑惑道,“太子哥哥都不敢看我了。”
沧寰抬起眼来静静与他对视。庄小璃见他不作声,似乎有些不满,微微嘟着嘴。沧寰在他湿漉漉的唇上亲了亲,柔声道,“璃儿快乖乖吃药,药就要凉了。”
太后没让人通报,轻步走进来时正好听见两人的对话,怔怔立在原地。直到莲王与沧孤生过来,几人才一起进去。
庄小璃从未见过这么多人一起来,欢喜地爬到太后怀里,唤道,“母后~~~”
庄小璃从小在太后与沧寰怀里长大,是如亲生骨肉毫无二致的存在。太后抚着靠在自己肩上的庄小璃,不自觉地流下泪来。发现在场几人都望向自己时,立即又用帕子擦去。
这时,殿外突然传来喧闹声。
叫声不高却极为凄厉,让沧寰想起庄小璃在长乐宫昏迷之前的撕心裂肺。沧寰与太后几乎同时伸手去捂他的耳朵,但为时已晚。庄小璃已经听到姽婳的话!
庄小璃原本苍白的脸色变得惨白,似乎全身的血液也在急速消失,连指节都握得泛白见骨。
莲王霍地起身,全身如燃烧着狂乱的火焰,快步向外走去。
沧寰将庄小璃抱进怀里,轻轻拥著他,像在抱一只脆弱的玻璃娃娃,生怕在下一刻会被自己弄碎……
莲王一路将姽婳拖回明远宫,姽婳似乎丝毫不介意双腿在粗糙路面磨出的淋漓鲜血。
莲王狠狠甩他一耳光,觉得仍不解气,随手抓起桌上一只茶杯朝他砸去。姽婳不躲不闪,正被砸在左眼上,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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