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拿起帕巾擦了擦脚应。
或许他是想向你打听点什么吧。对于宋远山的性子,姜苌黛多少是知晓些许。
这人心思缜密,而且极其善于伪装,但凡武家兄弟失势,恐怕他立即就会倒戈相向。
柳媚儿困惑道:我只是个小小的工部侍郎,他是一朝太傅有什么值得向我打听的呢。
总不会因为我是黛姐姐驸马,所以才想来套取消息吧。柳媚儿端起水盆起身,本来只是随口一说,可细想好像又有些道理。
姜苌黛见她回头来张望应:幸好你还不至于太迟钝。
柳媚儿脚踩着木屐还有些冷的紧,待重新回到床榻,连忙一骨碌的钻进被窝。
整个人只露出颗圆骨碌的脑袋在被褥外边应:那我可得小心着他。
你对他好像一直很有防备?姜苌黛很少见柳媚儿对一个人如此介怀。
哪怕是武迪那日险些伤了她,姜苌黛也没有听她向自己抱怨过一回。
可唯独宋远山,柳媚儿提的有些过于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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