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脂粉的白玉面容,如墨眼眸略带羞意偏头看了看仍旧昏沉沉睡去的人。
这一夜闹得她估摸要午后才得醒了。
从侧屋梳洗打扮出屋的姜苌黛身着华服去了主屋。
那主屋早已门窗大开散去内里残留的香,从纱帐内出来的舞姬自顾自穿着衣裳故作娇羞道:哎,宋大人您不要这么看着奴家呀。
宋远山身子虚的紧,动弹不得的瞪着舞姬质问:你居然是长公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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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姬抬手拾起掉落的一方衣带谄媚笑道:宋大人冤枉啊,奴家一直都是宋大人的人呢,只不过谁让宋大人看不上奴家呢。
这用宋大人读书人的话来讲,大抵就是奴家本将心向明月,奈何舞姬一时忘了那诗,只得讪讪地笑了笑掩饰尴尬,反正宋大人肯定是明白的。
宋远山气的吐血,悔恨的看着舞姬道:我要见长公主!
长公主,恐怕现下没空见宋大人呢。舞姬悠悠的起身离了屋。
长廊外风雪渐弱,姜苌黛偏身望着从里间出来的舞姬出声:昨夜宋远山都交待了什么?
舞姬一夜被累的够呛,侧身倚靠栏杆道: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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