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着,终于开口,“你可知当初谈远为何离开京城?”
米若昧颇有大不了一死的勇气,笔挺地站着直视他,回答:“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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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同窗打赌,说程门立雪是夸张虚构的,如果同窗做到,他便给他十两银子。谈远的玩伴加了条件,必须要让先生出来才算成功,可巧那位少年家境贫寒,应下了赌约,在雪中立了两天两夜,冻死了。而那日,他的玩伴请先生去家里吃饭并宿了两晚。”
“谈远无辜吗?”项照夜稍稍用力,将变形的缠臂金捏回原样。
“有罪。”
“嗯。”
“他纵容了玩伴。”
“你恨他吗?”项照夜起身,“上次他纵容了玩伴,这次他依旧袖手旁观。”
恨吗?不……一开始就逃不了的。即使谈先生不顾妻女和生命……也无法逃脱。但是,还是有点难受,就一点点。米若昧说:“不恨。”
“你连他都不恨,为什么要逃离项抱朴?他对你不好吗?”他问的极是认真,似乎真的以为项抱朴的所作所为是天大的赏赐。
任人欺侮,怎么能算做好。项抱朴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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