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的日子并未发生任何意外,米若昧却一直忧心忡忡。
她不明白卢半岭捡走那只绣花鞋做什么。别人夫妻同房,属于非礼勿视中的非礼勿视,他怎么还看那么久……被震惊到了?卢半岭好像确实是个雏儿……不管怎么说,那般私密的情形下被人看到,米若昧只觉郁闷,转而将愤怒发泄在罪魁祸首卢咸空身上。
寿宴结束,他们回到庄子。
茅素言前来拜访顺带交作业,“师父怎得愁眉不展?”
“啊,我做了错事,你师娘生气呢。”卢咸空正调制浆糊,预备把米若昧那幅画裱起来。
茅素言愤愤不平,“师娘太爱生气了吧!”
“话恁多。过来帮忙。”
“这不是师父的画。”茅素言一眼看出。他不喜欢这画,表面热闹实则寂寥。
卢咸空点头,“你师娘的。”
“师父!”茅素言简直想甩手不干。在他眼里,卢咸空对米若昧千百般的好,米若昧却视若无睹,总是耍妇人性子。他尊敬师父,由此讨厌不尊敬他的人,就算那个人是米若昧也不行。她以前对他好不过是笼络小孩的手段!他已是大人,能够辨清她的险恶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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