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尖刺痛了米若昧的掌心。青涩而曼妙的少女身躯,仿若第一批成熟的果子,暴露在空气之下。成桐迫不及待地拉下裤子,预备一举进入之时,一根尖锐冰冷的利器贯穿了喉咙。淋漓而滚热的血喷洒到床帘上。他不可置信地倒下,双目圆瞪,咳出大量的泛着泡沫的鲜血。
米若昧攥着钗子,整个人虚脱般尽失颜色。
他说错了。她从来没有接受项抱朴,也至今未和项抱朴发生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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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事结束后,项抱朴看了那里后放弃进入的想法。他说,那么细,一定会痛死的。他不想小蛾疼,他要和小蛾一直在一起。
那个瞬间,米若昧宁愿他不顾及任何事情。他越是对她好,米若昧越难以处理对待他的态度。他好的时候总叫人恨不得掏心挖肺给他,坏的时候却让人产生杀了他的心思。
黎明的第一抹光投进房间。不知不觉中,米若昧和尸体待了一个晚上。成桐僵硬的尸身不具有温度,皮肤青紫毫无起伏,再也找不到活人的样子。
米若昧搬不动他。就算搬得动又能藏到哪里。
于是她先去洗了澡,换了衣服。冰冷的井水令她瑟缩几下,意外地酣畅淋漓。她又是笑又是哭。米若昧感觉自己被项府同化的更深了,两只脚被这块土地紧紧束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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