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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若昧厌恶被迫的交媾。她在想,交欢应是欢愉的,彼此知晓对方的心意,每一次喘息,每一下心跳,每一个动作,都是为对方而生。这是和卢闲空从未有过的。
翌日,卢闲空早已离去。米若昧换上旋裙,驾马而去。仆人哀求她不要出庄子,就算是出去也乘小舆,不要抛头露面等等。她坐的笔直,凛然不可直视,“让开。”
仆人畏缩地退后,“夫人……老爷会生气的……”
“那你就不要告诉他好了。”米若昧冷淡道,扬鞭策马。
马尽情地狂奔,米若昧虚握缰绳,她不知道要去哪,索性随马发挥。过了一会儿,马也累了,小步踏走,路过江边的酒楼,正觉肚饿,遂停马进去。
芙蓉楼是城外的颇有名的酒楼,以江景和鲈鱼为卖点,除了在楼里用餐,还可在船上用食,兼有美酒舞女乐师,深受文人墨客喜爱。
里面只有叁个女客,一是江湖装扮,另外两个则是闺秀衣着。不过独自用餐的女客只有米若昧一人。店伙计将她引到角落,米若昧摇头,“二楼包厢。”
“可能有点贵。”店伙计为难地说,“今日来了不少贵客,只剩下一间包厢。”
“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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