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头面轻戳了下她的脑袋,敛眉训斥道,“哪有这么说长辈的?”
“无论以前他做过什么,可现在他改过自新了就值得被原谅。”
更何况,人都快不行了,哪里还有那么大的仇怨……
被戳脑袋,夏楚郁闷地瘪了瘪嘴,咬唇继续收拾着行李没有再说什么;可她心里明白,现在的爵镇南与五年前的爵镇南确实变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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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就像爷爷所说的,在生命面前,所有的恩怨都不值得一提。
垂眸看了眼忿忿不平的夏楚,又看了眼一脸和善的夏启年,爵铭剑眉微颦,一脸无奈,“他的病我知道,可这并不是我原谅他的理由。”
“我和他之间有着太多地恩怨,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得清的。”
“若是他真的不行了,我可以尽最后的孝道,可我不会原谅他以前所做的一切。”
“毕竟他太自私了,若不是身体突然出现了状况,肯定还会不断地征战掠夺。”
“有这样一个父亲,我感觉很羞愧,更不想让念念有这么一个祖父。”
说到这里,爵铭想起了爵镇南这一个月来隔三差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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