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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农见说不动冉闵,只得闷声道:“你可知朝廷上下都说你什么?”
“不就是说我去攻晋那是去狗咬狗吗?比这难听百倍的话我都听过,要是句句都放在心上,那还不如早早一头撞死落个耳根清净。”冉闵不以为然道。
“你也知道羯人存的是让二虎相争的心思!”李农怒道,“自从降了赵,有哪一次汉军不是被派到最前面?羯军哪一次不是踩着我们手下兄弟的尸骨得的功劳?羯军越打越多,我们却是越打越少啊!就算是我求你,为了这三千儿郎的性命,还是暂避锋芒的好!”
冉闵不悦道:“今日我请你喝酒,不是来听你说道理的。且不论我若是怠战,这三千弟兄有没有活路,哼哼……晋廷腐朽,也还不足以让我冉闵为他退让。”
李农急道:“我不是为南朝着想,我是为天下汉人子弟……”
“不必多言!”冉闵截口道,“今日只饮酒,不谈国事!若是你再犯了我的忌讳,便是兄弟也没的做了!”
李农还想要辩解,却听到帐门口轻响,不由收住了口。
“将军,玲珑给您送酒菜来了。”玲珑招呼一声,得了冉闵的许可,便端着一壶酒、两碟下酒菜进了大帐。
李农在看清来人之后不由一皱眉头。
他与冉闵的交情并不像表面看起来如此浅,事实上他们二人可以说是莫逆之交。同为汉将,父辈又都是乞活军的将领,他与冉闵在许多事上都会互通有无。只是他们相交得极为隐秘,不为人知罢了。
冉闵突然收下了郑樱桃的人,对此李农并不看好。
身边有个皇族的眼线毕竟不便,更何况身为外将却私通后宫,这可以说是犯了皇帝的大忌,生生把一个把柄交到了皇帝手中。只不过冉闵为人孤傲,向来又有自己的主意,他不便多说,想来左右不过是个暖床之人,便将这反对搁在心里未曾道出。
玲珑偷眼看坐在冉闵身旁的那员大将,只见他神色间颇有些恼怒,不由心中一凛。
莫不是打扰了他们议事吧?
看此时冉闵和李农坐得极近,一见自己进来便鸦雀无声,想必是在密谈什么,若是因此迁怒自己便不好了。
玲珑款款走到冉闵近前,托起手中的木盘道:“玲珑不敢轻易打扰将军,只是得了外间的大哥的吩咐,因恐将军的酒菜不够,便托我前来送酒。”
“放下罢。”冉闵见这恼人的话题终于结束,不由松了一口气。
在他看来,这李农事事都好,为人正直,计谋无双,对自己又推心置腹。只有一点,就是这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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