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住。想起冉闵甚至送了自己一支女子的金凤步摇,并用那个刺入了自己的前端,玲珑就不禁心里发寒。
那煞星莫不是把自己当做了一件稀罕的物件,容不得旁人损毁,却只有他自己才能肆意玩弄?
玲珑穿着重铠行军,心思却早不知飘去了哪里。直到前方传来了止步的呼喝声,才堪堪收回了心神。
玲珑站在护卫队伍的最前方,他的前面就是皇帝的仪仗。透过那猎猎作响的龙旗和高高支起的御伞,玲珑依稀可以看到冉闵站在队伍的最前方为皇帝引路。
众多僧侣自山门起便跪坐在道路两旁,手里各执法器,口中念诵着经文。冉闵将腰间宝刀高举过头,递给前来迎接的佛图澄的弟子释道安,以示不敢在清净处妄动刀兵。释道安托起长刀诵了一段经,超度了刀下的亡魂,又在刀鞘上贴了黄纸后才将宝刀递还给冉闵。
冉闵一挥手,自有两队禁军一路沿阶而上,手持未出鞘的兵刃,守卫在道路两旁。石虎与释道安对了几句禅语,并不下礼舆,由十六人抬着缓缓向山上走去。
等到了大雄宝殿之前,佛图澄亲率众弟子迎了皇帝的御驾。
一旁自有黄门官取出皇帝的御旨宣读,赐了佛图澄及邺宫寺新的封号,又赐下铸造佛像用的黄金万两,上等白玉万斤,金珠玛瑙无数。佛图澄焚香接了皇帝的赦封,带领众僧诵读了祈福的经文之后,才请石虎到别苑品尝斋菜。
这一日直到红日西沉,玲珑才被一个小沙弥领着去到了自己暂时落脚的禅房。
饮了一杯佛茶,玲珑托着下巴,怔怔出神。
“你不是信佛的吗?今日怎么也不见有多开怀,难道是我选错地方?”冉闵踏进禅房,语气里似乎透着几分不悦。
“啊!将军怎么知道我信佛?”玲珑听到冉闵的话不禁一呆。
冉闵指指玲珑的手腕,皱眉道:“不过是串普通的木珠子,你却始终戴在腕子上,若不是笃信西方教,难不成是还老情人送与你的?”
玲珑见冉闵面色突然一冷,赶忙道:“这是我娘亲手做的佛珠,那么多年都不曾离过身。”他斟了一杯佛茶,恭敬地递给冉闵。
冉闵脸色稍霁,一口喝干了杯中的茶水:“既是信徒,那你今日里一直低头发呆,也不看这大赵第一佛寺的风光,却是为何?”
玲珑心中苦笑,虽是从小随母亲笃信西方教,可那高高在上的佛陀却似乎从未眷顾过自己。他不愿在佛寺之中说此等悖逆之言,便低声道:“玲珑第一次见到皇上的御驾,心里有些畏惧,不敢多看。”
冉闵闻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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