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僵硬着侧过身看罪魁祸首:“你这是干什……”
那人身着蓝白相间的夏季校服,年纪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乖顺的碎发在眉上鞠躬,一双眸子生得晶晶亮,喉结一滚一滚,看起来比她还要惊讶。
“姐姐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仿佛是为了力证清白,他慌忙往旁边挪挪,但这一举动让他的蓝牙耳机被挤掉一只,耳廓也烧得红火。
车继续晃动,她离他本就近,这下倒是乔臻往他的方向贴过来。现在,是她的股沟不偏不倚离挨着那杵着的硬物了。她甚至能感受到那物什大得吓人,一跳一跳。
轮到乔臻使劲控制自己与男孩保持距离。她抓住他的手还没能彻底松开,就随着地铁的停稳下意识去抓住些什么,又不小心触碰到了他的大腿。
乔臻在心里疯狂擦汗,情况好像真有点不对劲。
平常和朋友在一起只图口嗨,有钱当富婆就要寻男模找男高的话不是没说过。但男高一旦站在眼前,她胸腔中的良心却在火热地跳动,提醒她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造孽啊造孽。谁知她就这样轻易地把玩了祖国的花朵。
“姐姐,真的对不起。”他再次郑重道歉,声音明显沙哑了。
僵持着,车门开了。这次下车人多点,市中心越来越近了。
离这里距离最短的树人中学还有两站,那男孩却在这时脱下根书包带,斜背书包挡在身前,逃跑似地转身下车。
留下乔臻一人在车厢凌乱。她其实还是挺想翻出手机来找点什么的。只不过这次,是为了看黄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