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养在府里的男倌女妾可没少过。
甚至玩疯起来他能跑出善水城几个月不见踪影。好在周家俩老去的早,才没给他活活气死。
此刻只见他一身紫色绣兰锦服,腰上系著汉白玉带,脚蹬黑色小羊皮靴,坐在靠栏的位置上拿眼瞟著楼下大厅中正要退场的小倌。
“瞧这清倌儿把小容爷迷的,眼都离不开半刻!”众人嬉闹著凑上前,啧啧地羡慕道“还是小容爷好福气,要麽许久不来,一来就赶上这麽个好货色的开苞日!”
“是啊是啊,爷都好久没来咱畅春阁了!”接话的是扭著腰摇著屁股刚上楼来的老鸨,此刻她刷著厚粉的脸几乎要将五官堆成一团似的扭曲成笑容,猩红的嘴一张一合著啪啦啪啦个没完没了,“爷不来的这些日子,可苦了咱季清,天天问著小容爷怎麽都不来看他,可把人伤心坏了!爷别有了新欢,就忘了旧人,以後的日子还要多来走走看看我们季清啊!”
季清也是畅春阁的小倌,当初被周容宠过一阵子,本来还巴望著能被赎出去,谁知道一转身,这小容爷突然又消失了个无影无踪,也不晓得去哪边快活了。
“季清可好?”周容放下酒杯,不等老鸨回答,便示意身边的随从将一袋金子递了过去,“这是头金,剩下的明儿派人来我府上取。”
“好好好!”老鸨接过金子一个劲点头,也不知道是回答说季清好呢还是明天去取金子好。
“哪间房?”周容懒得跟老鸨罗嗦,决定还是赶紧进房抱美人比较爽快。
“湘兰那间,这就带爷去”这畅春阁的厢房都是以花命名,听起来到是素雅别致。
话说老鸨带著周容到了厢房门口,老鸨笑咪咪停下脚步,道“这清倌儿年纪小,才刚满十七,不过胆子有点小,性子也极好,爷可要多疼著点。”
说罢,老鸨这才转了身走人,周容推开屋门,留下随从守在门口,只身踏进了房。
房里静悄悄的,甚至连呼吸声都没有,周容绕过屏风环视了下四周,最後将视线定格在敞开的一扇木窗上。
刚想走过去,却听外头吵闹起来,周容不加思索的大步朝外走去,果然看到那个逃跑的清倌正被几个龟奴拖了回来。
“小贱货居然敢逃跑?!得罪了小容爷你担待得起麽?”
老鸨青著脸撩起袖子,眼看一鞭子正要下去,却被人拦了个正著。
“妈妈,我记得这倌儿今夜是我买下的,该怎麽处置也得先问问我吧”
周容甩开那皮鞭後也不瞧老鸨,到拿眼上下打量著跪趴在地上的小倌,随後俯下身捏著那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