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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时雨下手愈发狠辣,陈处安的叫声也愈发大声,没几下肉逼就鼓起一层肿肉,肥嘟嘟的可怜极了。肥厚软腻的阴唇被打的高高肿起,戒尺落下又挥起时总能勾起几缕淫液,粘稠的骚水糊满了整张肉逼。
“骚货。”晋时雨嗤道。
徐如林有些惊诧晋时雨这样平时温文尔雅的人居然也会说出这种粗鄙的词语,很快又被陈处安那口淫荡的小穴吸引了注意。晋时雨用戒尺的棱角或轻或重地戳弄红肿起来的穴肉,小穴的嫩肉因为突如其来的戳弄而敏感地瑟缩,想要逃避这狠辣的责罚。
肉蒂被抽至肿烂,直到陈处安抖着双腿潮吹才停下,沾染上淫液的木戒被晋时雨塞进肉穴里。陈处安抽泣着,他的身子在惩戒所里被调教得敏感至极,即使挨打也会感受到不同寻常的快感,短短几十下木戒就将他生生抽上高潮。
晋时雨的大掌在他的肉逼上游走,猛地抽出了插在穴里的戒尺,将一根手指探了进去。被教训惨了的肉屄很快含紧了晋时雨的手指,里面早就湿透了,滑溜溜的,只需曲起手指抠挖两下便能带出几丝粘稠的淫液。
“是疼的还是爽的?”晋时雨嗤笑一声,将淫液尽数涂抹在陈处安的脸上,“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很能说吗。”
陈处安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别、别弄我!”晋时雨满脸嘲弄,“现在知道怕了?我当你有多厉害,原来是个连挨打都能发骚的荡货。”这些侮辱性的词从晋时雨嘴里说出来,让陈处安羞耻得无地自容。不管嘴有多硬,身体的反应永远是最诚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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