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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物的计量不能超过一毫升,另外,在赛场上,要保护好自己,不能因为打了针就肆无忌惮。冠军没了我们还有机会,身体垮了就什么都没了。”
蒋随比了个ok的手势,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道缝,朝着镜头猛亲好几口。
“你就放心吧,我这次只求名额,保三争一。”
月光洒进屋里,把心照得透亮,甜腻的感觉满溢到整个房间。
这件事让段灼有了一个新的领悟,一个人的妥协是让步,是难过,而两个人的妥协是跨越,是拥抱。
月中,蒋随期盼了很久的比赛正式开始了。
澳大利亚可以登录国内的网站,但是许多频道访问受限,没办法看冬运会直播,段灼找了几个人都没有办法解决,至于蒋随说的那个微博,他也没搞明白该怎么用,查到的成绩竟然都是去年的。
蒋随在比赛期间手机是关机且上交的,段灼完全联系不上他,只能在异国他乡替他默默祈祷。
十二月初,泳队的训练周期结束,段灼正坐在基地的办公室听领导发表演讲,兜里的手机振了振。
他的微信收到一条新的消费信息,来自于他给蒋随开通的那张亲属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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