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是什么时候打的?大概维持了几天?”
蒋随转动眼珠,回想了一会说:“年前的事情了,维持了一周多点吧。”
“上次注射了多少毫升?”
“不太记得了,我得问问看医生……”
医生甩甩手说:“好的,那你先问。”
段灼站在一旁听他们的对答,眉心皱着,医生越是严谨,就越是证明这些药对于人体有着很大的伤害,一点都不能出纰漏。
等蒋随确认好了毫升数,护士从铁皮盒里取出注射器和针头。
那针头看着比普通的要粗长一些,段灼好奇地问了句为什么,久经沙场的教练说:“因为他这个是神经性的病痛,药物要穿刺过肌肉组织,注射到神经根部,针头肯定要硬一点的。”
在这个房间里的人,都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他们的神色平静,甚至闲聊起家常,唯独段灼望着床上的人,静默不安。
蒋随趴在床上,衣摆被撩至肋骨,露出一截窄腰,他的双手抱紧枕头,整张脸都埋在枕头里,双腿绷得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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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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