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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
他连小鹿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碰,陆明嘉那混蛋怎么能怎么能仗着小鹿喜欢他就干这么丧心病狂的事!
邢白鹿又哼了哼,高烧烧得他浑身哪儿哪儿都疼,喉咙更像是被火灼烧一般的痛。
晏峤见他似是在咽口水,他忙小声问:要喝水吗?
也不知道他是听没听见,仿佛是应了一声。
护士走时在床头柜备了一杯水,晏峤有些笨拙给邢白鹿喂水,杯口刚对上他的嘴,水就直接顺着邢白鹿的脸颊流到了脖子里。
怎么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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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峤手忙脚乱擦干流下去的水。
又喂一次,依旧直接流进脖子里。
这样不是办法
晏峤在床边站了两秒,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俯身覆上邢白鹿的唇。
邢白鹿正觉得喉咙发干发紧,此刻一片湿润上唇,顿时犹如久旱逢甘霖,不等晏峤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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