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哥哥极为仰慕,他一直渴望成为天枢那样的人,渴望能让天枢注意他、赞扬他。
在天权心中,哥哥是他最景慕、最崇拜的人,是近乎于神一般的存在。他一切的努力都不过是为了博得他一句称赞的话语,一个赞许的眼神,可是天权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他甚至觉得哥哥根本不会多看他一眼,天枢眼中看到的永远只有比他更强的人。
虽然朝中党派林立、各自攻伐,局势复杂难测,但对天枢而言未必不是机会,只是现在……一想到之前隐隐的猜测,天权忍不住又叹了口气,然后躺回床上休息。现在这种时候,他能做的也就是照顾好自己少给母妃和天枢添麻烦。
孕期进入第七个月,因为胎儿发育得很好,对母体的需求日渐增多,天权受过重创的心脉不堪承受,几次突发心悸。发作最严重的那次还险些小产,在那之后,天权只能终日卧床静养,虽然知道这样不利于生产,却也无可奈何。
“殿下,再忍一下,很快就好了。”枭儿一边说着一边在天权腹上用力推揉着。
“辛苦你了,枭儿。”天权蹙着眉,额上沁出的细密汗珠聚集起来浸湿了长长的睫毛,单薄的衣裳早已湿透,贴在身上勾勒出隆起的形状,浑圆的肚腹在枭儿的摩挲下微微颤动着。
因为胎位有些偏,天权又不是很喜欢若离触碰他的身体,所以这几天都是枭儿在为他矫正胎位,只是枭儿现在的身体也不是很方便,让天权颇有几分歉意。
“我没事的,四哥放心。”枭儿难得温情地笑道:“好了,今天就到这里。”说着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矫正胎位这种事是不能过急的,否则以天权现在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
瞄了一眼枭儿已经粗壮起来的腰腹,天权本来还想再说什么,不过在见到他素来缠在腰间的“流光”剑已经被取下时,就闭口不言了。
“四哥好好休息,我先回房了。”枭儿站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若离正好端着安胎药推门进来,手中还拿着一个精致的锦盒。
她把药碗递给天权,指指锦盒笑道:“开阳送来的,说是一定要转交到你手上,这小子,真有够无聊的。”明明是要给天权的东西,却偏偏挑了个韩王“南下徽州”的时机送来,他早干嘛去了。
给我的!?天权面露疑惑,他和开阳平日里也没多深的交情,怎么会突然想起要送他东西。他搁下药碗接过了锦盒,打开盒子的一瞬间,天权的神情由疑惑变成了震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