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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潜的生活艰难,同为苑囿奴,同住在水畔草屋的其他人也是。人们蓬头垢面,穿得破破烂烂,此时无不是拿着一只草篓,围着渔网捡拾食物。
捕捞上来鱼虾,最好的那一部分要上缴融国国君,运往融国都城寅都的码头,稍次些的那部分,归看守苑囿的官吏和士兵所有,剩余的才留给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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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余的部分,要么是些个头小,没啥肉的杂鱼,要么是士兵都瞧不上眼的杂虾贝螺。
越潜提着草篓,正打算返回住所,路上经过一栋草屋,草屋的主人向他行跪礼,尊敬地称呼他:波那。
那是一个头发花白,擀毡打绺,瘦得皮包骨的越人。
波那是云越语,一种尊贵身份的称呼。
近来已经很少有族人会这么称呼越潜,在苑囿两年,越潜和他们一样给融国国君当了两年的奴人,干着捕鱼的艰苦生活。
那人保持跪地的姿势,双手高举,将一条个头稍大的鱼献给越潜,越潜没接,谢绝:我食物足够,你留着自己吃。
见那人仍旧不肯起来,越潜说:以后别再这样称呼,以前的事我年幼记不得,如今我不过是个捕鱼的奴隶。
越潜说话时,其他的越人都朝他看去,每个人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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