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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他一个藏室奴,也能当灵公子的侍从,也能与我平起平坐,获得入住主院侧屋的殊荣。
郑鸣冷冷道:你本是奴人不懂规矩,我今日好心叫你,以后,听到鸡啼声就得起来!
他当然不是好心,是因为灵公子的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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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人,只是名卑贱的藏室奴工,根本不懂得如何服侍权贵,郑鸣心理才稍稍平衡。
天刚亮,郑鸣领越潜来到灵公子的寝室外,候在门阶下,听候差遣。
大清早寒冷,郑鸣把两只手揣进袖子,他瞅眼越潜,见对方似乎毫无冷意,不喝气也不跺脚,更不搓手兜袖。
郑鸣不屑地想,奴人就是这么低贱。
寒冬里切冰,把冰块运往冰室储藏;烈日下伐木烧炭,火焰炙烤手脸,奴人如同牲畜般耐冷耐热,麻木不仁。
越潜又岂会不知冷暖,不过是以前为生存学会忍耐罢了。
他的目光越过院墙,望向远方的南山,晨曦照耀下,天边的山脊逐渐浮现,巍峨而壮丽。
太阳缓慢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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