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健康守与杏花一枝,回程新干线上有推销员向我推销《造花之慌》,祝贺大卖。]
太宰若有若无地微笑了一下。
这些日子他和七海建立了一段特殊的友谊,与其说是友谊,倒不如说七海自顾自地将他视为了责任并不厌烦的那种,类似于在路上喂给野狗第一根香肠,此后就一直维持了这个习惯。
明明已经见识到他身上庞大黏稠的恶意。
年长者为人处世都将分寸拿捏的很好,这种体验也让他颇为新奇,可以说是平生里第一遭。
尽管他已经是港口mafia的干部,可他这辈子真正熟悉的成年人,也就森鸥外一个,老师?父亲?任何定义都显得模糊,虽然关系怪异,森鸥外却也成了他这一生最有联系的人。
[还是需要去进学,我打听了几所高中,托人情打点好了校长,一旦入学,就可以正常参加资格考试,以你的聪明才智,读个东大文学系,至少有个文凭]
看到这里,太宰嫌弃地把信纸一扔,径自抱起西瓜,施施然地走进厨房。
他切西瓜的方式,只是看着都十分胆战心惊,一只手扶着瓜身,另一只手提着菜刀,看也不看得往自己手腕上砍,好在即将挨到的一瞬间,案板咕噜噜往前一滑
刀刃蹭着血肉之躯,恰好将西瓜切成两半,太宰治毫无异色,抱着半只西瓜,用小勺子舀起里面的瓜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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